“哦，有印象有印象，他怎么了？”
“合作好好的，这刚到关键节骨眼上，说病就病了，住院好几天了谁都不见，本来我们两边的合作是他亲手负责的，他忽然交给别人对接，怎么都找不到他人，把我惹火了，实在瞒不住才告诉我的，虽然他是生病了也没有办法，但还是把我气死了。”
“那你就试着跟新换的人磨合呗，等他好可惜再说。”
“别提了，哪有什么病能忽然严重到把所有工作都放掉了，我特地去查了一下，发现他年前有段时间接触过陪酒女，我猜他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。”
林夏听到陪酒女这三个字敏感的挑眉，“不是说他特别憨厚吗？”
“他都离婚三年多了，正常需求吧，不过他再找一个不行吗？干嘛要跟那种女人接触？”
“哪家夜总会？”林夏多问了一嘴。
“宏汇新天地。”
怎么听着这么耳熟？
林夏想起来了，那是她第一次见穆辞的地方，想到穆辞，就不可避免的想到穆九龙，这个人的名字还真是怎么都甩不开。
“那里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传播艾滋被抓的陪酒女？”
林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隐约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。
“艾滋？难道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那个女人就是何祺的情人，周文熙也是因为那个女人跟他离婚的，她就是宏汇新天地的陪酒女，听说她在跟何祺的那段时间也陪过别人，后来何祺刚败诉没几天，那个女人就被查出有病，被抓进去了。”
只要查到那个女人跟何祺在一起的时候陪过哪些人，就能知道赵总是不是染了艾滋。
林夏给顾北尧发了消息，问她要那个陪酒女的资料，她帮周文熙打官司之前收集资料的时候肯定查过那个女人。
顾北尧问她要做什么，但还是先把资料发给了她。
“无聊管管别人的闲事，我先看一下她的个人资料，有线索了再告诉你。”林夏回复。
顾北尧给她发过来的是一个文件夹，里面有好几个文档，第一个是她的生平，还有她消失一段时间之后回到宏汇新天地的营业状况。
“冯静然……赵勤，啊，这里！”林夏把手机拿给唐恬看，“是那个赵总的名字吧。”
“我的天，他不会真的染了那种病吧？她去嫖…妓都不做安全措施的？现在的男人是怎么了？”
“小恬，你小点声，这是在公共场合！”林夏忙捂她的嘴。
“我看看还有谁，”唐恬把林夏的手机拿过去，“我的天哪，这个人，付云笙？！不可能吧，付云笙不是临海那个，之前跟我们合作过的吗？”
“对，还是我跟他对接的呢，我记得。”
林夏对付云笙的印象有点深，那天早上她穿着拖鞋睡衣在酒店楼底下还被他看见了，见过面还夸她可爱，没想到也上了冯静然的套。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？夏夏，你看，这个叫冯静然的是什么头牌吗？怎么嫖她的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人？”
“小恬，你别用这个字好嘛，听着好粗鲁啊。”林夏觉得有时候自己还是单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