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烨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真心。
但真心是一回事，霍季霆这人做事从来不看真心，只要结果，所以江烨也清楚霍季霆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。
“你知道的，是不是比陆晚晚多。”
江烨和陆晚晚是不是一类人，他不在意。
江烨也没想到霍季霆能敏感到这个地步，眸光猛地一紧，虽然知道面对霍季霆要小心应对，可还是没能控制住情绪。
霍季霆将烟灭了，起身朝着江烨走了过去。
“我只问一个问题，她是不是不一定是猝死，而是……会遇到其他危险？”霍季霆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嗓子发干。
因为江烨执着送防弹衣。
江烨眉心忍不住跳了几下。
没错他倒是只问一个问题。
要么不问，要么问的就是致命问题。
见他没开口，霍季霆看了眼身边的韩盛。
韩盛带着另外一个人，直接将被五花大绑的江烨扔到了水里。
江烨想过霍季霆很狠，可是没想过这么狠！！
或许是因为霍季霆对他十多年都抱着留一线的态度，他刚才才敢负隅顽抗。
他被扔到水里的时候就猛地呛了几口水，视线越来越迷糊，他死过不少次，可每次都是做了心理准备，这种突如其来面对死亡，还是异常惊惧的。
江烨在水底拼命挣扎起来，他的半截双腿，已经渐渐透明……
下一刻，江烨被从水里扯了出来，整个人瞬间恢复正常。
韩盛急忙做急救，江烨咳着水被韩盛拖了回去。
霍季霆扫过被折腾的狼狈的江烨，眼底神色冰冷一片，“现在能回答么？”
江烨始终咳嗽着，抬起眼睛，眼底全都是怒火，在心里将霍季霆从上到下都骂了一遍，这才甩了甩脸上的水。
“人生在世，死生无常，任何人都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丧命，这是谁都没办法算到的，这些事，都是命。”
霍季霆挑眉，“我想知道规则，为什么不是别人，而是她，理由是什么？”
韩盛在旁边听的一头雾水。
霍爷和这个叫江烨的小子的对话，就像是打哑谜，对暗号似的。
江烨这个小子似乎回答了，但是他却不知道江烨究竟说了什么。
“霍爷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吗？”江烨咬牙。
“刚才只想问一个，现在想问两个！”
江烨：“……”
好不要脸！
“你干脆杀了我吧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霍季霆漆深的眸光从江烨脸上扫过，比较起一些人，江烨将生死看的很淡，好像并不恐惧死亡。
“我从不杀人！”霍季霆瞥了眼韩盛，“将他的手指一根根砍下来。”
江烨：“……”
真的是狠的一批。
“不是我不想说，而是说了，她会死的更快。”江烨皱眉看向了霍季霆，眼神异常真诚。
霍季霆漆深的眸光落到了江烨眼底，皱眉。
江烨如果说的是实话，那他就是受制于某种规则，不能说。
“会产生蝴蝶效应？”
江烨点头，果然霍季霆还是霍季霆，你爸爸还是你爸爸！
“那规则和我有没有关系，我又是什么样的存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