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雯雯不安的坐在我旁边,试探着问我:“朔阳,你觉得我做你的秘书不合适吗?”

“我已经有秘书了。”

“啊?”

听到这句话,钱雯雯愣了好片刻,紧咬着嘴唇,仿佛在懊悔什么。

“我做过财务工作,朔阳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…”说着,钱雯雯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。

她的腿很软,很有弹性,摸上去很舒服,加上丝袜微微的摩擦,让我心里起了些火,下面有了反应。

稳定了一下情绪,我把手抽了回来。

唐景年在关注着我,这个时候我不能出任何岔子让唐景年抓住把柄。

不冷不热的动作,让钱雯雯崩溃了,她掩面哭着,梨花带雨的,像是被男人抛弃的弃妇,以前我最怕她哭,哪怕是有个小情绪也会去哄,但现在我心里没有半点的波动,有的只是冷漠。

当年的她,背着我和富二代乱搞的时候,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的面在讲台上把我贬低到一无是处的时候,哪里考虑过我的感受。
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,度过那段艰难的时期我也明白了,感情是变量,物质才是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。

钱雯雯哭得越来越大声,越来越伤心,我有点心烦,摆摆手打断她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钱雯雯抹着泪:“朔阳,我知道你讨厌我,当年是我做的不对,现在我已经受到惩罚了,事情过去那么久,你原谅我好不好?我真的缺一份好工作。”

她冷静下来,眼神炙热的看着我,分明是在乞求我。

我笑着说:“你忽然上位,别的员工会怎么想,我开了这个先河,让其他的女员工都来这样模仿你?”

“这一个月来,我没有旷过工,每天都是按时工作,朔阳,你可以看看这个月我做的业绩,几个单子都是我拉来的。”钱雯雯愣了愣,忽然意识到什么:“朔阳,你觉得我比不上那个黄脸婆?”

我冷笑着,没有说话,我是ktv的老板也是最大的股东,有绝对的决断权,不管她怎么说,给不给还是我一句话。

钱雯雯愤怒的看着我:“那个黄脸婆给了你多少钱?”

我摊摊手,表示一分都没有。

钱雯雯更加的气愤了:“她哪里比得上我,论身材,论脸蛋,论家世,我都比她好,你分明就是以公谋私,和她做了。”

“你这句话什么意思,怀疑我和员工私通?”

我皱起眉头,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腿上。

钱雯雯不断挣扎,但摆脱不了我的手,慌乱之下,狠狠在我腿上咬了一口,我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,她也趁机挣脱出来,对我骂了句流氓。

我没有否认她的话:“对,我就是流氓,就是想非礼你,但是钱雯雯,你听我话么?”

没有感情,也不妨碍我幻想她的身子。大学那会儿追上钱雯雯的我全系男生都羡慕,每当我回来晚了,进宿舍舍友第一句话就是干了没。

钱雯雯那对长腿是我见过最性感的,笔直修长,曲线完美,套上丝袜之后更显得柔滑细腻,诱人极了。

钱雯雯脸色白了,楚楚可怜的看着我。

我把手放在钱雯雯的大腿上,感受着那双长腿的柔软和温暖。

摸索了一会儿,钱雯雯忽然夹紧了腿,我感觉到她下面已经泛滥不堪。

“朔阳,我现在生理期……”

我摸索着,感觉有什么塑料质感的东西挡着我的手指,注意到这个,我才把手放开。

手离开的时候,我明显注意到钱雯雯眼中稍纵即逝的失落和欲望。

她慌乱的整理着衣服,站起身来,不知所措的面对我。

我没有再抬头看她,手上整理着文件,最近,财务部有一个经理离职了。

手指在文件那部分停留了片刻,我抬起头来,看到钱雯雯正眼巴巴的盯着这里。

她同样知道经理离职的事。

我摆了摆手:“你先出去,有事情我会再通知你。”

钱雯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:“谢谢朔阳。”

被她炙热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,我抬头说:“虽然有职位空闲,但还是能者居之,你把手头的工作做好,还有某些事情,你要心里有数。”

说道某些事情四个字,我还特意的加重了语气。

钱雯雯脸色一红,连忙说对不起。

她刚刚打开门,阿智就进来了,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,阿智还特意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
他嘴上挂着笑,一屁股坐到我对面。

“行啊朔子,这不是你大学的时候那个女友吗?”

我白了他一眼:“要是感兴趣,你上也行。”

阿智撇撇嘴:“算了吧,我怕染病,你这个小女友,开放的有点过分。”

从阶梯教室事件过后,我变得沉默寡言的,宅在宿舍里不爱出门。

阿智和海峰看不过去,晚上把那个富二代抓了,套了袋子在小树林里暴打了一顿。

见我脸色不太好,阿智也没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。

和刘介军摊牌,我担心刘介军疯狂起来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。

我下去买饭的时候,唐欣雨给我打来了电话,问我在哪。

我就说在ktv里工作,唐欣雨嗯了一声,沉默半天,她对我说了句:“今晚有事吗?我想你早点回家。”

说到我想你的时候,唐欣雨很短暂的停了一下,以至于我都分不清是不是说在想我。

吃饭的时候,我跟阿智说今天要回家。

阿智愣了有足足三秒钟,然后把手背放在我额头上。

“没发烧啊,你怎么突然想回家了。”

“刘介军在明面上会收敛一点,我想回去应该没问题。”

阿智露出一幅男人才懂的表情:“好,我不拦你回去,等吃完饭我亲自送你。”

在这之前,我去了一趟菜市场,买了些猪肉和排骨,当然,少不了牛排。

脑海里回想着唐欣雨的那句我想你,我拿出钱包结账,阿智狐疑的站在我面前:“傻笑啥,捡钱了?”

到家的时候,天色已经黑了,站在别墅门口,我特意整理了一下衣服,清了清嗓子,才拿出钥匙开门。

结婚快四个月了,这期间我们没享受过什么特殊的二人时光,我打扮的西装革履,今晚想给她个惊喜。

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客厅,我发现里面没有人,只有二楼浴室亮起点点灯光,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,在黑暗空荡的客厅中回荡着。

唐欣雨在洗澡。

我松了口气,回来的时间非常准,通常她就是这个点儿洗澡。

趁这段时间我钻到了厨房里,煎了两块牛排,弄了些小菜。

袋子里装着两瓶金銮酒业的高档红酒,我站在桌子前摆弄着烛架,把蜡烛一根根的点燃。

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我把牛排端上桌,然后悄悄去了二楼。

唐欣雨刚好从浴室里出来,正拿着毛巾擦头发。

胸前的两团雪白支撑着浴巾,双腿笔直的暴露在空气中,水珠沿着她合拢的双腿流下,只是看了一眼,我目光就移不开了。

看到我炙热的目光,唐欣雨下意识的合拢双腿,双手抱在胸前,俏脸都红到了耳根。

我走到唐欣雨身后,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
唐欣雨身体颤了一下,不安的问我要做什么。

我笑了笑,神秘的说:“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,不过要去一楼才能看到。”

唐欣雨不满的撅着嘴,然后任由我带着她下楼,因为看不到眼前的东西,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衣角,而我也担心她会一脚踩空,所以走的很慢,下楼梯,我们用了三分钟的时间。

黑暗中,唐欣雨仿佛透过我的指缝感觉到了前面的光亮。

“朔阳,别卖关子了,到底是什么礼物啊。”

我笑着松开了手,然后抬起眼睛认真观察着她的反应。

唐欣雨愣了一下,脸上多了两抹酡红。

她的表情同样是惊喜的,却也带着说不出来的茫然。

就像电视剧里的场景一样,我们坐在饭桌上,面前摆着两份牛排,吃着烛光晚餐。

昏暗光线下,她白皙的脸颊被烛光渲染成暖暖的橘色,眼睛亮晶晶,我看着她,她同样注视着我。

“朔阳,你是在补偿我吗?”

我愣了一愣,回想一下,这阵子我因为忙,陪她的时间并不多。

我露出笑,说好了,从今天起我每天都回家。

唐欣雨抿着嘴,眼睛水汪汪的,看得出来,她是高兴的。

我拿起开酒器,准备开瓶红酒。

唐欣雨按住我的手:“朔阳,我先跟你商量一件事,好吗?”

我笑了笑:“当然可以。”

唐欣雨犹豫了一下,随后盯着我的眼睛:“朔阳,你是不是拿到了刘介军的罪证文件?”

我脸色变了变,声音都不自然了:“你从哪听说的?”

唐洁和唐景年都不可能知道。

从陈董把备份文件给我,也只有海峰阿智和刘介军知道。

我把红酒瓶放下:“是刘介军说的?”

“不是。”

唐欣雨说着,忽然坐到我旁边:“朔阳,文件我有听说过,是几年前联合调查留下来的,关系到很多人,包括国内的许多大人物,也都在搜查这份罪证,里面牵扯到一个庞大的组织,那里面的人都是唐家惹不起的。”

“所以。”

“我想让你把文件销毁了。”

我笑了笑:“销毁谁的,刘介军的?”

“嗯,在清源市,他算是组织身份最高的人,一旦你们撕破脸了,组织一定会找上门来,到时候别说舅舅,老爷子亲自出马也保不了你。”

“没有这份文件,他依旧想弄死我,我为什么不能捏一个依仗?”

我盯着唐欣雨,她今天的样子让我感到很陌生,不断为刘介军说话。

唐欣雨索性偏过头去不理我了:“随你怎么想,但是这份文件你绝对不能拿着。”

我从座位站起来,走过去蹲在地上让她看着我的眼睛。

“刘介军跟你联系了?”

“那又怎样,即便他不说,我迟早有一天知道,这东西是烫手山芋,迟早会害死你的。”

我盯着她:“那你知不知道刘介军整天都派人杀我?”

唐欣雨揉了揉额头,感觉有点虚脱:“我累了,先去休息了。”

我拉住她的手腕,用力很大,疼的唐欣雨都皱起了眉头。

我问她:“那你是希望我被刘介军弄死还是我弄死刘介军?”

她不说话了。

从这一刻,我仿佛从她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。

沉默中,唐欣雨挣脱了我的束缚,眼睛红红的跑上楼去了。

烛光摇曳着,我看着盘子里还没动过的西冷牛排,眼神暗淡了好一会儿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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