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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0章

“是。”千香点着头。若有人想要杀她,不管那个人曾是她什么人,无论怎么喊着追悔莫及,想要弥补,她都不会原谅,更不至于和好如初。

视而不见已经是她最大的仁慈,因为她最可能做的是一剑砍断那个人的脖子。

夏侯宸出了灵慧长公主的屋子便径直回屋去了。他坐在屋子,想了很多很久没好好想过的事情。

曾几何时,他和皇姐还是亲密无间的,只是从什么时候起,一切都变的面目全非?

他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们一起玩耍的那些事了。

父皇母后还在的时候,一切都很美好,他们一家人真的十分和睦。

可到了如今呢?他们竟然以命相搏,恨不得对方死去。

正沉思间,却传来了敲门声,“朕今日谁都不见?”

“皇上这是怎么了?可是出什么事了?”外面传来崔乐贤的声音。

夏侯宸心里挣扎一番,这才起身去开门。崔乐贤进门后便仔细的打量着他,“听闻皇上去看长公主了?”

“是啊!皇姐重伤未愈,昨夜便又受了惊吓,朕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的。”夏侯宸让崔乐贤坐了下来,“倒是相爷受了那么重的伤,怎么不好好歇息?”

夏侯宸望着崔乐贤的脸。昨夜的爆炸,崔相的半张脸都毁了,此时更是缠的一脸的布,看着实在严重的很。

御医也说,虽无性命之危,可脸是彻底的毁了,伤痕永远无法祛除。

“微臣看皇上神思不属的,是否长公主和皇上说了些什么?”崔乐贤睇着夏侯宸的神色。“长公主惯会花言巧语迷惑人,皇上可别轻易被她骗了。

“昨夜之事,好在是不曾伤到皇上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皇上可前往不能心慈手软,妇人之仁反害了自己啊!”

“崔爱卿放心,朕知道的。”

“皇上心里有数,微臣也就放心了。长公主一心夺权,若是皇上心怀仁慈,微臣和皇上都不能活着走出去。这次华之行,对皇上是机会,对长公主也是机会。”

送走了崔乐贤,夏侯宸却更是觉得迷茫。他或许从不是个做帝王的料吧!父皇这样认为,很多朝臣也这样认为。

他仔细想想,自己还真是没用的很。若是父皇的话,必然能处理的很好吧!

他在想,若是父皇还有其他的儿子,那么即便他是嫡子,或许父皇都不会让他成为储君。

此次同来华城,却必然不能同归。崔相和皇姐,总有人要死在华城。

……

很快秦牧便让人将狩猎场的管事和山庄的管事都抓了起来。

查了一番,狩猎场的管事和秦冕乃是亲戚,这年来也很秦冕来往甚密。而山庄的管事谭羽是前城主的人,也和是秦冕关系很近。

更有人说起,秦冕爱好养各种兽类,其中便包括一些猛兽。

在狩猎场中放老虎,和山庄中灵慧长公主遇刺的事都指向了秦冕。一时间便四处议论纷纷,说秦冕不甘心错失城主之位,一心要谋害秦牧,好夺得城主之位。

秦牧当着四国君王的面审理了案子,两位管事都处死。

“既然是那个什么秦冕做的,便直接杀了就是。敢这般伤人,胆子也太大了。”司徒耀嚷嚷起来,“秦城主也太没用了些,竟然还留着这样一个人在华城作乱。”

“虽说曾有过争斗,可到底他也是秦氏一族的人。只要没犯什么大错,我自然也不好伤害手足的。”秦牧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似乎真的很不忍心伤害同族之人。

“秦城主仁慈,只是伤害皇姐的人,朕是绝对不能放过的。”夏侯宸咬了咬牙,“还请秦城主尽快给朕和皇姐一个交代。”

“希望此事,秦城主是真的查清楚了,之后的比试可不要再出什么变故才好。”硕阳焱深深的望了秦牧几眼。

“是,我会让人尽快抓住秦冕,给几位君上一个交代的。”秦牧应着。

出了大殿,凤天冥便让沐诀陪他走走。“你信那些事都是秦冕做的?”凤天冥望着还沐诀。

沐诀笑了笑,秦牧所言,让人看似合理,其实都不过是信口开河,并没有铁证的。

什么两位管事是秦冕的人,要说亲近,那秦牧也好,秦冕也罢,都是同族之人。自然两人的亲戚都差不多,和秦冕有亲的人,和秦牧难道没有亲?

若两位管事真的明目张胆的和秦冕走的很近,秦牧会留着二人到如今?

什么秦冕喜欢养猛兽,哪怕是真的,这也不能说狩猎场上的老虎和秦冕有关。秦冕是否真养有老虎,还不得而知。就算是真养有老虎,谁能肯定那死去的两只老虎就是秦冕养的?

说到底,秦牧就是急着要结案,好给几位君王一个交代。又能除掉心腹大患的话,何乐而不为?

秦冕在华城颇有势力,并且华城的一些大人物都和前城主交好,自然也会护着秦冕。秦牧想要除掉秦冕并不是很容易的事,可若是四位君王站在秦牧一方,要除掉秦冕便很容易了。

意图谋害四位君王的大罪,谁敢为秦冕说情?

“未必就是秦冕做的,也未必就和秦冕无关。”沐诀好一会儿才说道。秦冕有这样做的可能,纵然秦牧有刻意冤枉秦冕的意思,也不能说秦冕就肯定没错。

“不过秦牧既然这样说,那便这样吧!”凤天冥笑笑。那是华城的事,只要秦家人的战火别燃到他们的身上,那便睁只眼闭只眼。

“皇上不怕事情其实是秦牧所为?”

“朕自然怀疑过他,不过仔细想想,他这样做能有什么好处?就为了陷害秦冕?还是想要杀死我们来华城的这些人?若想要害死这些人,两只老虎可不够。”

“多事之秋,之后的比试,还请皇上多加小心,最好能在安全之处。”沐诀认真的说着。

“好。”凤天冥点着头。

秦牧派了人出去并没有抓到秦冕,将秦冕家里和所有的产业都一一搜查了了个遍,也都没见到秦冕的踪影。

秦冕是没住到,不过据秦冕手下的一个管事供认,秦冕养的猛兽中,前些日子少了两只老虎。

就此,狩猎场上老虎伤人之案也算是了结了。

秦牧让人在华城内贴了通缉令,若是有人见到秦冕举报,可得千两银子,若是能抓到秦冕送到城主府,给万两银子。

山庄之内秦牧又多安排了一些护卫,以保证山庄内众人的安全。

案子审清楚了,暂停了一些日子的比试也重新开始了。

狩猎那一场比试取消之后,接下来便换成了比武。

“姐姐,你说华城就这样大,那个秦冕还能躲到哪里去啊?”凤语兰拧眉问道。

按理说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搜寻,总要能见到点踪影才是。始终不见人,到底是很奇怪的。

“华城虽然不大,却也不能挨家挨户掘地三尺的搜查,百密难免一疏,总有些地方是会略过的。再说了,秦冕在华城经营多年,若是能随随便便被抓住,秦牧何必忌惮他。”玉忘苏笑了笑。

华城再不大,也是好几座城池的面积,人口也算密集。要找一个人,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
虽说人要活着,总是离不开这个社会的。不过秦冕身边未必没有忠心之人为秦冕安排好衣食住行,让秦冕不必抛头露面。

何况搜查不可能真的一家都不漏过,秦氏那么多宗亲,总是有人和秦冕亲近,秦牧却又不能随意得罪的。

“人没抓到,会不会又出来捣乱啊?先是南梁的人,接下去很可能会对付我们的。”凤语兰有些担忧。

“那你就要一直乖乖呆在人多的地方,最后身边一直有侍卫能保护你,别随便乱跑。人烟稀少的地方,就绝对不要去了。”玉忘苏认真的说着,“我们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凤语兰点着头。

夜里,玉忘苏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,便听到外面有议论之声,她忙喊了了寒叶进来。

“我听外面吵吵嚷嚷的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玉忘苏揉着额头。

“是,是淑慎大长公主被人杀了。”寒叶皱着眉。

玉忘苏猛然一惊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才被人发现了一会儿,应该是才死去的,傍晚的时候奴婢还见到了她。”

“看来在华城的这些日子,是没个安宁了,怎么总是死人。”玉忘苏只我觉得她的心脏都有受不了了。她可是在现代那种很太平的环境中长大的。

虽然不时的也会听到哪里哪里又有人被杀了,可那都只是听说,真发生在身边的实在太少了。

这才来了华城多少日子啊!都死了不少人了。

灵慧长公主和崔乐贤可还在养伤呢!这又出事,当真是让人猝不及防。

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暂时还不清楚。夫人也别多想了,先歇息吧!奴婢就守在外面,不会有事的。”

“好。”玉忘苏摆摆手让寒叶下去了。都这个时辰了,她自然也不好再去看了。何况出了这样的事,那边还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,也别去凑热闹的好。

还有一点是,其实她是有些害怕见到死人的,要是死的很安详还罢了,若是死的凄惨的,看了是要做恶梦的。

她怀着孩子,还是少去看那些画面的好。

次日一早,玉忘苏才带着寒叶往淑慎大长公主一家所住的地方而去,月牙被她勒令呆在屋里了。

到了地方,很多人都在,秦牧也从城主府赶来了,还带了一副好棺木。一时间也没孝服可穿,陆驸马和两个儿子连带君芙都只是穿了比较素净的衣裳,一家人哭成一团。

淑慎大长公主的尸身已经装进棺材中去了,玉忘苏倒是没亲眼见到。

“秦城主,此事你务必要尽快给本宫一个交代。皇姐好端端的呆在山庄中都会遇刺身亡,莫非贼人进出山庄如入无人之境?”端靖大长公主瞪着秦牧。

“大长公主放心,我必会尽快将贼人找出来。”秦牧认真保证着,“如今秦冕还没找到,或许此事还是同他脱不了干系。”

“这个秦冕莫非是有三头六臂不成,就这样厉害?”端靖大长公主皱着眉头,“还是说,秦城主并不看重我们这些人的生死?”

“大长公主这就言重了,我自然是希望众人都好好的。出了这样的事,你们很痛苦,我也很难受。”秦牧急切的说道,“秦冕我会尽快找到的。”

“尽快?那秦城主的尽快是什么时候?若是秦城主做客昊城,带去的人轮番死去,不知秦城主又作何感受?”

“好了。”云驸马连忙扶住了端靖大长公主,“事已至此,一直责怪秦城主也无用。”

“这刺客想来就来,想杀人就杀人,朕倒是对秦城主刮目相看。”硕阳焱嗤笑一声,“若是这便是华城的待客之道,怕也不必久留,我等就要先告辞了。”

硕阳焱说着便看向了凤天冥,“不知虞朝怎么说?”

“朕的姑母死的不明不白,朕自然是还不能走的。”凤天冥看了看那棺木。虽说他和这位长姑母从来都不算很亲近,可到底是血脉至亲。

长姑母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华城,不查个水落石出就走,也有损皇家颜面。

等回到宫里,他也不好和皇祖母交代的。

“如今比试还没见结果,北啸君上也不必急着走吧?”秦牧望向了硕阳焱,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。

“是啊!何必这样急着走?莫非是怕比试输了难看,还是怕死?”司徒耀一脸讥讽的望着硕阳焱。

“朕会怕死,就是真有刺客找上朕,也要先试试朕的剑。“朕只是担心等比试结束,这山庄里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荥帝的项上人头是否还在,就真不好说了。”硕阳焱淡淡的瞥着司徒耀,目光流连在司徒耀的脖子上。

司徒耀只觉得那目光都变成了实质的刀剑在切割着他的脖子,真要取走他项上人头一般。他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脖子。

“看来最怕死的人是荥帝啊!”硕阳焱笑起来。

“你……”司徒耀气急。

秦牧又劝了劝,硕阳焱才不再说要离开的话了。比试照常举行,只是淑慎大长公主的家人则办起丧事来。

找到了机会,玉忘苏才问起沐诀淑慎大长公主的死因。

“是被匕首捅死的,匕首上还有毒,一击毙命。”

“人是死在什么地方?”玉忘苏奇怪的问着。若是淑慎大长公主遇到了歹人,总是会呼救的吧!

可是听说没侍卫出现,事情是有人发现了尸体后才闹起来的。

在守卫森严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了淑慎大长公主,怎么想都有些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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