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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8章

而听到了呼救声后,明明离此处更近的人该先她一步来到这里的。不说山庄的护卫,还有南梁的侍卫。

南梁君山是出去游玩了,可还是留了不少侍卫保护南梁住在此处的人。

有人行刺南梁长公主,侍卫们却像是消失了一样,那么慢才出现,想想便觉得不对劲的很。

当时出手的时候她也没多想,只想着让灵慧长公主死在此处,怕也不是侯爷和夫人想要看到的,这才急着出手,一时也没想到怪异之处。

“若是侯夫人的意思,那我们自然会保守秘密,三缄其口。”

寒叶也没再多说,回去和玉忘苏复命了。听到是有黑衣人要刺杀灵慧长公主,玉忘苏吃了一惊。

“看来还真有人容不得灵慧长公主活着呢!”玉忘苏幽幽叹息着。先是狩猎场上出事,接着便又在山庄中遭遇刺杀。

本来她还觉得狩猎场上老虎正攻击到灵慧长公主一行人可能是意外,可再加上今夜的事,倒是更能肯定是有人在针对这位长公主了。

此次华城之行,还不知道接下去会有多少热闹呢!

“奴婢这次多管闲事了。”寒叶微微皱眉,说起那些侍卫去的很晚的事。

“事情是越发复杂了,像是南梁有人和山庄里的人约好了除掉她。”玉忘苏沉吟着。

侍卫去的你那么晚,要说没有猫腻,谁信啊!打斗都要结束了才有人陆续出现,是等着给谁收尸啊?才这个时辰,总不至于是都睡死了。

“出手便出手了吧!若是习武却总是对这样那样的事袖手旁观,那习武还有什么用?”玉忘苏拍拍寒叶的肩膀。

即便是她看到了,也是会让寒叶出手还的。

“奴婢只怕给侯爷夫人招惹麻烦。”

“事情都已经发生了,说这些也没什么用,不要多想了,早些去歇息吧!我等着侯爷他们回来。”玉忘苏看着天际。不时的还有烟花绽放,看来外面是真的很热闹。

寒叶便先退下了,她衣裳上还沾染了些血迹,也要尽快换身衣裳。

夜渐渐的深了,外面忽然有喧哗声的时候,玉忘苏才猛然清醒了不少。紫茉已经急忙跑出去看了,很快便和月牙一起回来了。

“姐。”月牙跑了过来。

玉忘苏笑着拉了月牙的手,“总算是回来了,灯市很热闹吧?”

“是很热闹,本还打算再逛一会儿,却没想到灯市上出了事,这才提前回来了。”月牙的脸色不太好。

“灯市上出事了?什么事?”玉忘苏只觉得自从来了华城,都要没个安宁的时候了。这山庄里才出了事呢!别是四国的人去逛灯市又出变故了吧?

“忽然就有什么炸了,还死了两个人,南梁的宰相也炸伤了脸,算是破相了。”月牙有些咋舌。

这些她也是听说的,倒是没亲眼见到。她也没看去看受伤的人,急匆匆的便先回来了。

“又是南梁的人?”玉忘苏皱了眉头。这还真是没完没了了,怎么那么几桩事都牵扯到南梁啊?

像是伤了长公主,再是伤了宰相,下一个不会是夏侯宸吧?

“是啊!出去的人大多都回来了,没听说比的人出事。”月牙点着头。

“那南梁君上呢?好好的吗?”

“说是没事,不过当时他也是在场的,差点他也出事了吧!”

“他也在?”玉忘苏揉着太阳穴。若是夏侯宸也在,那爆炸针对的谁就不好说了。也许是真冲着崔乐贤去的,又或者是冲着夏侯宸去,却伤到了崔乐贤。

不管怎么说,南梁这也太招灾了,这都什么体质啊?

不知道经历这种种,南梁的人是否还敢在华城呆下去?

时辰不早了,玉忘苏便打发月牙先去睡觉。月牙回屋后,沐诀很快也回来了。

玉忘苏便和他说起今夜山庄里的事,“你好不容易把人从狩猎场上救下来,今夜便又差点死在刺客手里。”

沐诀也说起灯市上的事,“这事情越发复杂了。若出事的一直是南梁还罢了,怕的是其他三国也难逃。”

这其中必然是有人要借着四国齐聚做文章呢!在他看来,伤崔乐贤和刺杀灵慧长公主的未必是一伙人。或许还可能是南梁内部的狗咬狗。

南梁的侍卫没有及时去救他们的长公主,能阻拦住他们动作的,只可能是南梁内部的人。

而能做到这样的事,还需要位高权重,排除了一番,可能做此事的人便少了。

事情和南梁脱不了联系,自然和华城这边也是。

“不会有人丧心病狂的想让四国的君王都在华城出事吧?”玉忘苏忽然说道。虽然这样的想法很可怕,却未必没有可能。

趁着四国齐聚的时候挑事是,所图怕是不小。

“这还真不好说,希望虞朝的人都能全身而退吧!”沐诀握紧了玉忘苏的手,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带着你安然离开华城的。”

“我们母子可都仰仗你了。”玉忘苏笑着倚在他的怀里。

“我本就该好好保护你们的。”

……

城主府,深夜听到秦秋的禀报,秦牧脸色大变,伸手便把桌案上的东西都扫落在地。

“怎么山庄里也会出事?那些护卫都是死的吗?竟然让刺客进去了。灯市上人多杂乱就算了,怎么山庄里也会出事?”

本来每十年四国齐聚华城,也算是华城的一种荣耀,更是四国对华城的尊重。

可如今,却连连出事,让他叫苦不迭。本来只是安排四国这些人的吃住还有比试,虽然忙了些,却还不算是什么苦差事。

可连连出事,就没个消停的时候,就不得不让他觉得心烦了。

如此一来,难免影响他的大计。

“虽说出了刺客,却也不能肯定刺客真是从外面进去的。”秦秋说道。

“你是说四国之间狗咬狗,怕是住在山庄内的人假扮的刺客?这事并不容易做到,四国有多少人我们都记录在册,死了一些人,哪里会无法察觉。”秦牧摇着头。

“不少人都因为敬神会离开了山庄,山庄里人来来去去的,会出这样的事也是难免的。”秦秋握了握拳头。

那么多人来来去去的,守卫也有打盹的时候。仔细想想,会出这样的事也不算很奇怪。

只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,城主难辞其咎,就怕南梁和华城的关系会就此恶化。

“加强守卫,这样的事不能再出了。”秦牧瞪着秦秋。

“城主放心,绝不会再有。”秦秋连忙答应着。

“我让你去找神徒占卜的事如何?”秦牧颇有几分紧张的望着秦秋。神徒很少给人占卜,又一向神秘的很,若非大事,想要见一面都很难的。

纵然他是这华城的王,却也无法勉强神徒不愿意做的事。

秦秋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秦牧,“这是神徒给城主的。”

秦牧打开纸张,上面却只有一个“死”字。秦牧脸色一沉,盯着纸张的眼睛都着火一般,“故弄玄虚,这一个字谁知晓是个什么意思。他没有说别的吗?”

“神徒占卜后也没说吉凶,只是让把这张纸交给城主。神徒的意思是否和上次的占卜有关?”

秦牧皱着眉沉思着,上次他找神殿占卜,问起他的大计来。而得到的结果却是说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会成为他的阻碍。他再要仔细的问,神徒却不多说了,只说那妇人必是从外面来的。

自此之后,华城便不再允许女子入内,即便是商队,也只允许男子进入,女眷都要在外面等。

他谋划了那么久的事,自然不能让一个妇人给破坏了。

只是他能拦住其他的女子进入华城,四国来的人中那么多的女眷,他自然是不能拦的。

他想来想去,那妇人便只可能是此次四国来华城的。仔细一留意,还真有身怀六甲的妇人。

若是两次的占卜连在一起,是否在说要让妇人死去,才可破解?

这他自然是想过的,既然已经找到可能会挡他路的人,自然除掉了最好。只是要下手并不容易,还需要从长计议。

“或许还真和上次的占卜是连在一起的。”好一会儿秦牧才说道。

“那是不是这就动手?”秦秋做了个杀的手势。

“先不着急,先别说能不能做到,就是真做到了,怕也会有麻烦。”秦牧急忙说道。沐诀此人是他颇为忌惮的,真要动沐诀的夫人,他心里很没底。

沐诀到底是战神,威名赫赫,多少人听到沐诀的名字都会为之胆寒呢!

“若不尽快动手,就怕夜长梦多。”秦秋略为担忧的望着秦牧。

“如此出了这么几桩事,你尽快让人查,最好是能把这把火往秦冕身上引。只要火烧到了秦冕的身上,自然四国的目光都会落在他的身上。到时候再动手,自然谁都会觉得是秦冕做的。”

“此法甚妙。”秦秋笑着点了点头。“古墓那边的机关都已经弄好了,接下来便只等城主一声令下了。”

“好。”秦牧这才笑起来,“很快,我们便能创千秋功业了。可惜以前的那些傻子,竟然多年都让华城偏安一隅。守着那些厉害的武器都不用的。

“最可笑的还是秦默,到底是个女人,就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落到那样的地步。女人啊!就是愚蠢,把所有的筹码都押在男人身上,最后男人失去了,便什么都失去了。”

秦秋低了头假装自己就是一边的盆景,一言不发。

秦默是华城的第一位城主,在华城那是神一般的存在的,万万不可随意诋毁的。

若是今日城主的话让百姓们听到了,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来的。

虽说城主并非流淌着秦默的血脉,却到底也是秦默的后人。后辈如此诋毁先祖,实在是大不敬。

这种话城主可以说,他却不能附和,最好是连听都没听到才好。

“这里也没外人,你还担心旁人听了去啊?”看着秦秋的样子,秦牧嗤笑了一声。“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?”

“城主所言自然都是对的。女子和男人本就不同。”秦秋讪讪的笑着。再厉害的女人始终也都是女人心肠,和男人不同。

男人想的是宏图霸业,女子所想的大多只是一个家。

故而历来算算是有好几个女子曾经垂帘听政,也曾皇权在手。却也只是为了帮年幼的后辈守住江山罢了,少有谁是想要做个女帝,真正号令天下的。

人各有志。秦默并不是错,只是有自己的抉择罢了。

有些人想的只有自己的权位,只要自己能大权在握,根本不在乎百姓的生死。而有些人要的却是太平,只要天下能太平,百姓们能安居乐业,自己舍弃权位也没什么要紧的。

“你先走吧!”秦牧摆摆手。秦秋如蒙大赦,急匆匆的就走了。

次日,夜里灵慧长公主遇刺,灯市上南梁宰相崔乐贤毁容的事便彻底在山庄中传开了。

出了这样的事,难免人心惶惶的,生怕下一次出事的便是自己。

一大早的,夏侯宸便出现在了灵慧长公主的屋里。灵慧长公主已经醒了,此时正靠在引枕上。

“皇姐可觉得身子好了些?”夏侯宸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,目光睇着灵慧长公主。

灵慧长公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示意千香带着伺候的人先出去。

“几人有人想要我的命,自然我怕也是不能好的。”灵慧长公主望着夏侯宸的眼睛,直勾勾的,像是要探入他的灵魂。“你可还记得父皇母后的样子?”

夏侯宸有瞬间的怔忡,想不到皇姐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
“记得的,自小母后便疼爱朕,倒是父皇对皇姐要更为看重些。”夏侯宸说着,“甚至父皇好几次和朕说起过,若是朕有皇姐的一半本事,他也就放心了。父皇一向是不喜朕的。”

“父皇从未不喜你,只是你自小性子就很像母后,父皇屡屡觉得你性子太弱,颇为担忧。”灵慧长公主感慨着,“而我很像父皇。”

大抵是因为阿宸是更小的孩子,所以从小母后便更为溺爱一些。

阿宸长到五岁的时候大病了一场,差点没了命,母后也是彻底的被吓怕了。从那以后,母后便总觉得一个错眼就可能会失去阿宸。

出于这种担心,母后就更是对阿宸过分的宠爱,阿宸想要什么母后都给,要做什么母后都纵着……

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

相比起阿宸来,她却从小身子就好,故而母后也对她很放心,对她的关心也就远远没有阿宸那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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