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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3章 157中毒

玉忘苏也倒了杯茶,抿了一口,“肯定是范家的人,看来他们始终还是不肯罢休。”如今她算是彻底被范家给盯上了。

若是她把绣图交给了余家之后,范家就肯罢休,那还罢了。若是范家输了比赛,心有不甘,总想着给自家找麻烦,那可就糟糕了。

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把他们给带来家里的。”博闻满脸的自责之色。

“他们到底和你是至亲,你有恻隐之心,只说明你是个善良的孩子。这个事不是你的错,只是他们太奸猾了。”玉忘苏拍拍博闻的肩膀。

说起耍手段,博闻哪里会是林正德夫妻的对手。

善良的人总是更容易受骗。若真是铁石心肠的,那无论是什么情形,只要事不关己,便不去看,不去管就是了。

可她从不觉得善良是坏事。

“可我险些酿成大错了。”

“不至于,外面有护卫守着呢!不会让他们真把东西拿走的。何况那绣图我已经小心收起来了,轻易是不会让人找到的。”玉忘苏笑了笑。

她既然有了防范意识,自然不会再让人轻易得手。

“不过如今我们这里被范家的人盯上了,还是要多小心些。”水生神色略有些沉重。范家并非普通的商贾,可以说在做买卖,积累财富上,是能和余家平分秋色的。

如今唯一差余家的,也就一个皇商的地位罢了。

这样的大族,若是真要针对谁的话,有无数的手段。如是范家势在必得,怕是会让人防不胜防的。

“等明日放了那夫妻二人,我们便再看看范家的人在何处,此次又来了多少人。”玉忘苏说道。

“也只能先这样了。”

又说了一会儿话,才都各自洗漱了去歇息。

次日一早,博闻出门了之后,玉忘苏便也放了林正德和姜氏。“这次我就放过你们,不过……我希望你们永远都别出现在我的家里。”玉忘苏沉着脸说道。

“你……”被关在柴房里一夜,固然夜里并不冷,看姜氏看着玉忘苏的目光还是恶狠狠的,恨不得扑上去咬玉忘苏两口。可想到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护卫,却是不敢造次了。

“我家里的护卫你们也见过了,若是你们再上门,我就让人把你们打个半死扔出去。不想伤筋动骨的,便自己识时务一些。”玉忘苏打开了大门,示意两人可以走了。

林正德和姜氏便急匆匆的跑了,水生暗地里跟在了他们的身后。

玉忘苏便取出绣图绣着,既然又别范家的人盯上了,她更是要加快速度了。等福伯把绣图带走了,她才能松口气。

不然总有人虎视眈眈的感觉,是真的很不好。

“夫人,我这就出门去买菜了。”厨娘提着篮子说道。

“好,你早去早回。”玉忘苏笑着说道。

“我也想去,姐,我想去买些果子,家里的果子都吃完了。”月牙急匆匆的站了起来。

玉忘苏看了月牙一眼,“还说买果子呢!你是自己想出门去逛吧?”这样说着,却还是拿了些铜钱给月牙,“别胡闹,逛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“好。”月牙接了铜钱小心的放在自己的钱袋里。

厨娘也就带着月牙出门去了。

过了好一会儿,水生才从外面回来。坐下来喝了口水,眉头却是皱着的。

“怎么啦?林正德没去见范家的人?”玉忘苏拿着帕子帮他擦着额头的汗。虽然还只是上午,不过却也很热了。

“去倒是去了,离此不远的一家客栈。不过林正德所见的却只是个黑衣人,那客栈里再无别人了,我觉得有些奇怪。”水生满心的诧异。

做这样的事,范家应该不会放心只派一个人来。纵然是绝顶高手,多几个人,总是能帮上忙的。

若说只派出一个人来,怎么都不像是范家的作风。

这可不像是势在必得的样子。

“啊!”玉忘苏惊叫一声,看着刺破的手指有些呆。水生连忙拉起她的手看着,被刺破的地方沁出血珠来。

水生吮去了那一点血珠,看着她脸色大变。“你想到了什么?”

“一早博闻和月牙都出门了。”玉忘苏脸色发白。若范家的人安排林正德夫妻来本就是幌子呢?毕竟林正德夫妻怎么看,都是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。

比起让人来偷,可能会找不到绣图。是不是直接威胁她交出来,要更好一些呢?

博闻日日出门,她根本没想过会有什么危险。

而月牙是跟着厨娘出门的,只是去买些东西,她也没太放在心上。福伯安排的护卫只负责保护宅子的安全,更多的是保护双面绣的安全,根本就没有人跟着博闻和月牙。

“你担心他们会对博闻和月牙出手?”

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玉忘苏急切的站了起来。一这样想,心里便更是纷乱的很。“不行,现在就去找他们,看看他们是不是好好的。”

“你先别着急,未必就会有事。我去找他们回来。”水生握了握玉忘苏的肩膀,便急匆匆的往外去。

自己往早市去找月牙,又让一个护卫去楚家那边看看,博闻是否安全的在楚家。

等待结果的时间十分难熬,玉忘苏也没心情刺绣了,不时的往外看着。

欢欢醒了又在哭闹,她便又手忙脚乱的哄着孩子。

她只希望一切都只是她多想了,博闻和月牙都好好的。

一直也没见什么动静,她便抱着欢欢在屋里踱步。欢欢不哭了之后,很快便咧嘴笑了起来。乐呵呵的,天真无邪,无忧无虑的样子。

“还是你最好了。”玉忘苏叹息了一声。果然这样小的孩子是最好的,什么都不懂。

即便外面早已经硝烟四起,小孩子又能懂得什么烦忧呢?难怪总有人感怀童年,幼年时候最为单纯无忧,也是最让人怀念的岁月。

有护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,神情严肃,手里还拿着一支箭。

“夫人,这箭是有人射到门上的。”护卫将箭矢呈给玉忘苏。

玉忘苏接了过来,看箭矢上还捆绑着一张字条。她心下一沉,连忙把字条解了下来。

“令弟令妹都在我手里,若要保他们平安,便拿绣图来换。”最后并没署名,玉忘苏却也想到该是范家的所为了。果然博闻和月牙也都出事了,她唯一的一点侥幸也都破灭了。

终归她最为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,范家是真盯上了自家,竟然对她的家人下手。

怕是范家出来的,都会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吧!

一个范谌便够无耻的了,如今来的也不知是范家哪一号的人物。

“夫人。”护卫有些担忧的看着玉忘苏。

“你去请了福伯来,就说我有要事相商。”玉忘苏摆了摆手。

才坐下,去找月牙的水生便和厨娘一道急匆匆的回来了。厨娘一见玉忘苏便跪下了,“夫人,是奴婢没照看好月牙姑娘。月牙姑娘见今日卖的各样果子好,正挑着呢!奴婢便先到一边买菜,这才买好了菜,一回头便不见了月牙姑娘的影子。

“之后遍寻不着,问了卖果子的摊贩,却是说买果子的人多,都没留意。”厨娘红了眼圈,满脸的自责。

“罢了,也不是你的错,你先起来吧!”玉忘苏叹息了一声。范家的人会出手,必然是找好了时机。也偏是今日月牙出了门。

玉忘苏把字条递给了水生,水生看过之后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
“怎么我们就疏忽了两个孩子。”水生皱紧了眉。但凡能多个心眼,也不至如此。“没说在何时何地交换,看来我们也只能等着了。”

“怕也只能等着了,他们不会把人藏在那间客栈里的。”玉忘苏坐立不安。想着两个孩子就在别人手里,还不知道会受什么委屈。

即便范家的人不伤害两个孩子,这样的情形,怕也是被吓的不轻。
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水生握了握玉忘苏的手,她的手在微微颤抖着,指尖也一片冰凉。

“若是不能保证把两个孩子安全带回来,我会答应范家的条件。”玉忘苏咬牙。她不会拿博闻和月牙冒险的。说到底,余家和她有什么关系,自然整个余家加在一起,在她眼里,都不如博闻月牙的头发丝来的重要。

她不是不信守承诺之人。可若是和博闻月牙他们的安全比起来,她宁可失信于余杭。

“你想好了?”

“并没有什么可犹豫的,他们是我的家人。”

很快去楚家的护卫也回来了,“博闻公子并没有到出楚家去,我见到了楚家大公子,大公子还问起博闻公子是不是病了,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去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玉忘苏进了堂屋里。

福伯也急匆匆的赶到,水生也就把事情详细的和福伯说了。福伯也听的皱眉,“范家到底还是不死心。我还想着,他们即便要动手,也会在我送绣图会京城的路上。

“毕竟那样远的路,他们有许多的机会可以下手。他们竟是这样等不及了,直接对你们家里的人动手了。”

“因为从我们手里得到绣图,自然是要比从福伯你手中得到更容易。”水生倒是不觉得奇怪。余杭留了不少护卫,自然就是为了护送绣图入京的。

护卫重重之下,范家并不容易得手。

何况沿途那么多的繁华之地,人多熙攘,一旦动手,便往往太过招眼了。

“那如今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福伯注视着玉忘苏。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时日,他也看明白了,博闻和月牙虽然不是玉忘苏的亲弟妹,可却俨然是最为亲近的一家人。

扪心自问,外人的利益和家人的性命孰轻孰重?

很多人都会知晓该怎么选。玉忘苏和余家非亲非故的,凭什么要为余家的事,而不去顾及弟妹的生死?

“这话该我来问福伯你。”玉忘苏直直的看着福伯,“你手里的人都放出去,有几成的把握救下博闻和月牙?”

“没有把握。”福伯摇头苦笑,“我尚且不知范家来了什么人,有多大的本事。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找到博闻和月牙被藏在何处。

“更何况这大抵是范家的最后一搏,他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,只要能赢了余家。”

“若是福伯没有把握,那这件事,便请不要插手。”玉忘苏攥紧了手中的字条,几乎要将字条揉碎。

“夫人先不要轻举妄动。”福伯皱着眉,绣图即将完成,就差一点点了,这个时候若是全功尽弃,也太可惜了。

“福伯先回吧!”玉忘苏回了屋,拿出绣图来绣着。虽然心浮气躁,她却还是勉强自己平静下来。心浮气躁根本绣不出什么好东西来,刺绣最注重的就是静心。

水生进屋的时候,便见玉忘苏认真的绣着绣图,一副恬静娴雅的模样。

他也没打搅她,看了她一会儿便走了出去。

福伯还站在庭院中没走,却是一动不动的站立了许久。

“我会尽快查到博闻和月牙的所在,未必就不能救下他们。”福伯好一会儿才说道。

“即便是发现了,也不能打草惊蛇。不仅是要找到他们,更是要他们好好的回来。”水生认真的说着。“范家的人必然有所准备,不会让我们轻易把人救走的。

“若是惊动了他们,他们很可能会伤害两个孩子,这是我和忘苏都不愿见到的。”

“放心,我也很喜欢两个孩子,自然也不愿见他们受伤。”福伯便急匆匆的走了。

玉忘苏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刺绣,甚至连饭都没有吃,水生喊她,她也不理。也就是欢欢哭的的时候,她才恍然惊醒一般,连忙去哄欢欢。

一直熬到次日一早,玉忘苏才算是完成的整幅绣图。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,长长的苏了口气。

打开门的时候,水生正站在门口。

“你都没有睡的吗?”玉忘苏微微皱眉,心疼的看着他。

“你不也没睡吗?我陪着你。”水生握了握玉忘苏的手,“你先坐一会儿,我打水来给你洗漱。”

梳洗了一番,玉忘苏总算是有了些精神。只是一夜没睡,难免有些困倦,她却一刻也不敢休息,就怕博闻和月牙过的不好。

“你去那个客栈看看吧!那里必然会有范家的人留守。就说绣图我已经绣好了,可以尽快同他们交换。”玉忘苏看着水生。

“好。”水生握了握她的肩膀,“你也别太担心了,范家的目的只是绣图,想必也不会太为难他们的。”

“嗯。”

看着水生出门了,玉忘苏便抚摸着数月工夫绣制的绣图。一针一线,千丝万缕,方成这样的美丽。

她却没想到,有些技艺是会招惹来麻烦的。就像是她织就缂丝的手艺,还有双面绣。缂丝手艺换来的是她两年的囚禁,而双面绣,竟然连身边的人都被牵连了。

什么独门绝技,其实就意味着你有而别人没有,自然会找来许多人的窥视,甚至想要据为己有。

水生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消息,范家那边让明日午时到城郊的一处荒地上去交换博闻。等范家的人查验过绣图没问题,会再把月牙给送回来。

“这样我们太被动了。”玉忘苏咬牙。博闻和月牙都在对方的手里,他们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。

即便不放心,却也只能答应下来。

“不管范家耍什么手段,我会把博闻和月牙毫发无损的带回来。”

正说着话,徐邈和楚欢颜便急匆匆的来了。“怎么这样大的事你们也不和我们说一声,还是我在街上遇到了福伯,才听腐福伯说起的。”楚欢颜急切的说着。

“是啊!我们在一起也好想想法子。”徐邈叹息了的一声。

“事情发生之后,我都懵了。”玉忘苏让他们到屋里去做,“反正范家不就是要绣图吗?如他们所愿便是了。”

“我已经传信回家了,让家里也帮着找一找。县城就这样大,未必不能找到博闻和月牙的所在。”

次日,接近中午的时候,玉忘苏把欢欢先托付给楚欢颜照看着,她和水生便往城郊而去。玉忘苏抱着怀里的匣子,心里满是忐忑。

马车到了约定好的地方,水生便扶着玉忘苏下车。这里是一处比较大的荒地,因着石头很多,并没有人家居住,就更没人耕种。

偶尔有几棵生命力旺盛的野草从怪石嶙峋中艰难的长出来,开出细碎的小花,摇曳生姿。

玉忘苏看着不远处的人,一共只有三个人,其中还有一个是博闻。博闻被反剪了双手捆绑着,嘴也被捂住,径自不忿的望着钳制住他的人。

水生往环顾四周,低声说道:“周围还藏了不少的人。”

玉忘苏目光一沉,果然出现的两个人不过是让人放松戒备的,到底还是在周围安排了不少人,以备意外之事。

“东西我已经带来了,你们是否可以放人了?”玉忘苏举起了手中细长的匣子。

“你自己把东西送过来。”为首之人有些戒备的看了水生一眼,示意玉忘苏单独上前。

“姐,不要过来,他们是坏人。”博闻挣扎半晌,才让自己的嘴有了点自由。

见博闻已经开口了,那人也不再捂住博闻的嘴。

“博闻别怕,姐来带你回家。”玉忘苏含笑望着博闻,又走近两步,这才站定,“让博闻过来,我把匣子给你扔过去。”

“先把匣子打开。”为首之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匣子。

“怎么,范大公子莫非还怕我耍什么花招不成?周围可都是你的人,连这点胆气都没有?”玉忘苏嗤笑一声,缓慢的打开了匣子。

取出里面的双面绣展开,绚丽的画卷一一展现。玉忘苏很快又将绣图翻过来。

两面的图案并不相同,却都栩栩如生。范昭眸光一亮,玉忘苏把绣图重新在匣子中放好,冲着范昭扔了过去。

范昭这才摆手让仆人放了博闻,博闻向玉忘苏的跑了过去。玉忘苏急忙解开博闻身上的绳子。

周围隐藏的人瞬间出现,好几个人都向着水生围了过去。玉忘苏看着旁边忽然出现的人,眸光扫了范昭一眼。

“范公子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绣图固然重要,可绣出这般绣图的你,当然要更重要。”范昭笑盈盈的看着玉忘苏。

“我妹妹人呢?”

“只要你跟我走,自然令妹会毫发无伤的回到家。”

“我还真没想到,我竟然值得范家花费这样的心思。”玉忘苏冷笑着。

“凭你的本事,自然值得人花费心思的,何况你的技艺还不仅仅是这双面绣。”范昭细细打量着玉忘苏。

玉忘苏瞳孔紧缩,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范昭。心里千回百转,纷乱的很。范昭的话是什么意思?他又知道些什么?

如今她最为招眼的也不过是双面绣罢了,范昭到底又知道些什么?从何知晓?

“博闻,他的目标是我,你快走。”玉忘苏推了博闻一把。

博闻却坚定的摇头,“不,我不走,我要陪着姐姐。”

“胡说什么呢!你快和你姐夫回家,你们好好的,我才能够安心。”玉忘苏推开博闻,向着范昭迈进了一步。

“我若是没猜错的话,范公子的身边,该有个奇怪的人吧?”玉忘苏注视着好范昭的眼睛。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告诉范公子我还有其他技艺的人,我倒是很好奇,他是否是我的一个故人。”

“是否是夫人的故人,夫人自己见了自然也就清楚了。”

“是吗?可有些人,我此生都不想要再见到了。”玉忘苏步步走近。范昭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,险些就要栽倒在地。

范昭按了按太阳穴,却还是抵挡不住一阵阵的眩晕。玉忘苏含笑看着凑近他,“范公子此时是否头晕目眩?”

“你做了什么?”范昭惊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如花容颜,满是不可置信。明明都是算好的,自己这边也是完全占了上风的,怎么会变成这样?

不该是这样的。

“没什么,只是匣子上涂抹了剧毒罢了。”玉忘苏看着范昭抱着的匣子,“中了此毒的人开始会头晕目眩,而之后会渐渐的昏迷,熬了一段日子之后,便会彻底的睡死过去。”

“你怎么会没事?”范昭瞪着玉忘苏。

“既然是要对付你,我自然早有准备。”玉忘苏猛然抽刀架在范昭的咽喉处。她看了一眼水生那边,水生已经把围上去的几个人都打翻在地,而博闻也已经到了水生的身边。

她这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“你想怎么样?”范昭瞪着玉忘苏。

“想要解药的话,就把月牙好好送回家,不然的话,你就等死吧!”

“你先把解药交出来。”

“我没见到月牙,是不会给你解药的。何况我身上现在也没有解药。”

“你……”范昭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,到底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。范家夺取皇商之位自然重要,可他也不想死。活着,范家的基业才和他有关,若是死了,可就枉为他人做嫁衣了。

“你走吧!我自然会把令妹给送回去。”范昭咬牙,“我也希望你能信守承诺,把解药给我。”

玉忘苏收回了刀,围在周围的人都连忙让开了。上了马车之后,水生便挥了挥鞭子,妈快速的跑了起来。

博闻心有余悸的看着玉忘苏,“姐姐你也太冒险了,若是你真被他们带走了可怎么办?”

“放心吧!我们已有所准备。还多亏了徐邈给的药。”玉忘苏揉揉博闻的头,“何况再危险,我也要来接你回家啊!”

博闻掀开帘子望着外面,见没人追来这才放心了些,“谁家大白日的放烟花啊!”他有些讶异的看着空中。看着是烟花,却又不同于普通的烟花。

普通的的烟花只在夜里才能看,白日里放是很看不出来的。可那烟花看着去很明显。

玉忘苏也急忙掀开帘子看着外面,还真的是约定好的烟花,她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意。“看来福伯他们已经救出月牙了。”

“真的?”博闻也高兴起来。他只听到看守他的人说,月牙也被抓了。可是他和愿意并没有被关在同一个地方,他也没能看到月牙。

他的心里自然也是担忧的很,可是无论他怎样的旁敲侧击,也没问出月牙的下落。

“我们快回家吧!等我们回去,月牙怕是已经到家了。”

回到家中的时候,月牙的确是被带回来了。县城地方就那么大,即便范昭自以为把月牙藏的很严实,可也不是无迹可寻。

尤其楚家还插手进来,倒是也就找寻到了月牙被关的地方。范昭为了抓住玉忘苏,把大部分让手都调到城郊去了,自然看守月牙的人也不多。

福伯找准时机便把月牙给救了出来。

玉忘苏拉着月牙的手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月牙,“没受伤吧?他们有没有为难你?”

月牙沉默的摇摇头,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,整个人都有些胆怯。看着月牙这个样子,玉忘苏无奈的叹息了一声,把月牙搂在了怀里。

“没事了,现在已经回家了,都过去了。”

“总算是都回来了。”楚欢颜也松了口气。

范家的人实在可恶,一而再,再而三的出手。难怪都说奸商,的确世上有不少商户,为了自己的利益,当真可以不择手段。

范家使了那么多手段,也是处心积虑了。

“是啊!总算是都回来了。不过范昭怕是不会就此罢休。”玉忘苏还是有些担忧。

总之在太皇太后寿辰之前,范家怕是都不会消停的。

……

玉忘苏等人走了之后,范昭揉着额头,暂时有些清醒。他看着那匣子,眉头微皱。

到底还是打开了匣子,取出里面的绣图来看着。他细细摸索着,恍然脸色大变,栩栩如生的所谓绣图,根本不是绣上去的,而只是画上去的。

玉忘苏打开的时候,离着他还有些距离,故而也没能看得很清楚。何况他到底不是绣娘,对刺绣是不太熟悉的。

范家固然有很多的绣娘,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刺绣,可他并不会详细的去管绣图的事。所以那样的距离之下,他根本无法分辨那是绣图还是画卷。

“玉忘苏,你竟然敢这样玩我。”范昭咬牙切齿。他长到这样大,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。难怪范谌处心积虑,到底还是栽了。

想着身上还中可毒,他更是满心的愤懑。自己没算就成,反倒是被人算计了。

怎么想都觉得心里堵的难受。离开京城的时候,他还信誓旦旦的在父亲面前保证,一定会办成这件事。

可如今,倒是不敢再说一定能成了。

“回去。”范昭脸色阴沉的很,招呼着手下众人离开。

回到了关押月牙的地方,看着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唉唉叫唤的人,范昭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范昭嘶吼着,恨不得踹死躺在地上的人。

“是余家的人,公子才离开不久,余家的人便来了,把那丫头给带走了。”

“废物,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?”范昭怒骂几句,眼前阵阵眩晕,也顾不得其他了,吩咐了人去请个郎中回来,便急匆匆的回屋去了。

躺在床上,范昭想着今日的事,越想越是烦心。

没等太久,郎中便请了来,给范昭诊脉后却是皱紧了眉头。

“看公子的样子,该是中毒了,只是何种毒药,却并不清楚。”

范昭目光森冷的看了郎中一眼,想着自己身上的难受,他并不怀疑自己中毒的事。一阵阵涌上来的昏沉,似乎要彻底的将他拽入黑暗,让他再也醒不过来。

不过他却觉得未必就自己不能解。若是能找大夫解毒,自然也就不需要再去找玉忘苏拿解药。

如今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筹码了,玉忘苏未必就会给他解药。即便真愿意给他解药,怕也是要他大出血的。

最好的法子,自然是不必去找玉忘苏才好。

“我自然知晓自己是中毒,我让你来是解读的。”范昭伸手遏止住郎中的的咽喉,手上越来越用力,目光阴狠,仿佛淬了毒。

郎中气上不来,眼睛都开始翻白,看着郎中就要晕厥的模样,范昭这才松了手。

“此毒老夫确实听都不曾听闻,更是不知该如何解了。”郎中战战兢兢的说道。刚才的一瞬间,他甚至都毫不怀疑,这个人真会要了他的命。

“废物。”范昭无力的躺倒在床上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。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公子是因何中的毒,不如解药还是如何去寻。”

范昭听了这个话,就更是怨毒的扫了郎中一眼。若是他能去找玉忘苏,他还会请郎中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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