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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0章 133别再出什么事了

“人啊!不是你没得罪她,她就一定对你和和气气的。”玉忘苏叹息了一声,倒是想起之间在杂货铺听到的话来。

她对蒋家也没什么好感,那个事听了也就过了,倒是都没和谁提起。

“我先前听她过继孩子的那夫妻二人说起,怕是蒋晴的失踪都和她有关。若是她对你不友好,你自己要小心些。要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,还真说不好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

“蒋晴的失踪难道真和她有关?那她也太狠了吧!”楚欢颜咋舌。蒋晴失踪,她也觉得很蹊跷,那么大个人了,去上香就失踪了,一直也没找到人,真是让人一头雾水。

如今想想,要真是云萝做了什么,还真是有可能的。或许蒋晴的孩子生病,便是云萝做了手脚,引得蒋晴出门上香,又早已埋伏好了人对付蒋晴。

娘也说过,小孩子太小,身子虚。若是奶娘吃错了点什么东西,便可能让孩子腹泻不止。

如此一想,似乎都能解释。若是送蒋晴去寺庙的车夫便是云萝的人,那让蒋晴在外面出事,实在是太容易了。

她打了个冷颤,要真是这样,这云萝真是太可怕了。那无论怎么说也谁一家人啊!

到底人心难测。

蒋晴失踪,自然蒋家里里外外的事,都是云萝一人说了算。最大的受益人,自然也就是云萝了。

先前也听说了,过继到蒋翰元名下的儿子已经被撵出去了,倒是云萝用心的抚养起了蒋晴的儿子。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,自然要比有爹有娘的孩子好控制的多。

而且蒋晴的孩子流淌着蒋家嫡系的血脉,那些族人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
“那二人既然会这样说,想必是知道是些什么,又或者,本就是同谋。”

“那还真要让人注意一下这个云萝了,她要真这般心狠手辣,也要受到惩罚才好。”楚欢颜咬咬牙。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,还是不要留着四处祸害人的好。

云萝若真是伤人性命,便是死不足惜。

“留意一下也不是坏事,就怕这次城东这块地她没抢到手,怀恨在心,要使什么阴招,那就糟了。”玉忘苏握了握楚欢颜的手,“无论做什么,凡事小心。”

“我知道了,到底是成了亲的人了,唠叨起来还真和我娘一般了。”楚欢颜嘻嘻一笑。

“说什么呢!看我不撕了你的嘴。”玉忘苏伸手就要去撕楚欢颜的嘴,楚欢颜连忙跑开了。

“你们怎么还像是孩子一样。”徐邈摇头苦笑。

楚欢颜便凑到徐邈身边,和徐邈商议起要把房子盖成什么样,又要怎么布置花园。又缠着玉忘苏帮忙画出来。

徐邈又在县城留了几日,把那块地的都规划好了。便想着回一趟长西村,已经来了县城一些日子了,他也没和李贵等人交代清楚。还是该回去一趟。

以后他怕是没机会教孩子们认字了,这个事也要和孩子们说清楚。

还有李贵的事,也要问问李家的意见。若是愿意让李贵跟着他好好学几年医术,那他也就把李贵带在身边。要是李家不乐意的话,那他也没什么说的。

既然决定要住在县城了,自然以后也就很少会回到村子里去了。

以前他还想着,或许他会终老长西村,只是世事多变,如今情形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。

玉忘苏便把给阿祥嫂和孩子的礼物还都交给了徐邈,让徐邈帮着带回去。

“帮我和他们带好,只能过些日子再回去看他们了。”

“好。”徐邈应着。

送走了徐邈,家里仿佛都冷清下来了一些。眼看着渐渐乌云密布的,倒像是要下大雨。

“可别下雨才好。”玉忘苏叹息了一声。深秋多雨,一连几次的冷雨,天气也一次比一次凉下来。把属于初秋的燥热都驱逐殆尽的味道。

“姐姐就别担心了。要真是路上下雨了,徐大叔坐着马车呢!也淋不着雨。”月牙笑笑。

玉忘苏却还是有些担忧,马车到底不是现代的车。路也不算多好,都是土路,一下雨便显得泥泞,滑的很。

没过多久,电闪雷鸣的,转瞬便下起雨来。

这阵雨下的还不小,一眼看出去,雨帘重重,满目的朦胧。

“这天气还真是看不出来,说下雨就下雨了。”玉忘苏无奈的说着。先前还艳阳高照的,转瞬间便乌云密布,很快电闪雷鸣,才多会儿就下了雨。

南方多雨,这雨也总是来的突然。

“天气可不就是这样的。”水生关上了窗。

“希望徐邈一路上太平吧!”玉忘苏坐在罗汉床上。

“雨太大了,车夫也会找地方歇歇的,一路上也能遇到村子呢!”水生握了握她的手,“别担心了,等我明日去问问车夫,看一路上是否平安。”

玉忘苏这才不多想了。

前世她唯一的舅舅就是年纪轻轻的出车祸没了的,故而天气不好的时候,家里人在外面,她便不禁担心。心里总惴惴的,无法放下来。

次日,玉忘苏便催促着水生出门去打听一下,看送徐邈回长西村的车夫回来了没有。水生便急匆匆的出去了。

“姐姐,我这个花总绣不对。”月牙拿了正在绣的帕子给玉忘苏看。

“这样不就对了。”玉忘苏拿过来重新绣了几针,却险些扎到了手。她有些愣,便放下了针线。

“姐姐有不高兴的事吗?”月牙眨巴着大眼睛问道。

“没什么不高兴的,你自己去绣吧!”玉忘苏揉揉月牙的头。

水生回来的时候,玉忘苏便连忙应了上去,“怎么样?”她握住水生的胳膊,出口的话语有些急切。

水生叹息了一声,扶着她进了屋,“车夫回来了,不过受了伤。”

玉忘苏只觉得脑海里惊雷乍起,整个人都有些呆,她有些迷蒙的看着水生,半晌都没说话。

“徐邈呢?那徐邈人呢?”好一会儿,玉忘苏才开口,几乎是带着哭腔的。

“在医馆,人还没有清醒过来。”水生沉着脸色,眸中也满是担忧。他要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昨日就不该让徐邈离开的。

玉忘苏一阵阵的发晕,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的。水生连忙扶着她坐了下来,“我们一起去看看,或许这个时候人已经醒了呢!”

“现在就去。”玉忘苏猛然站了起来,“我们先去看看,暂时先别和欢颜那边说。”

“好。”水生也就扶着玉忘苏出门。马车已经等在门口,吩咐了车夫径直往医馆而去。路上水生才仔细的和玉忘苏说了一下经过。

听当初赶车的车夫说,马车走了一段便下起了雨,当时想着要找个地方避雨。没想到山上忽然有巨石滚落,车夫砸伤了腿,还是忍着疼把马车赶回了县城。

徐邈当时正下车看看下雨的情况,正被巨石砸中,当时就晕倒了。

玉忘苏呆愣愣的听着,却总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。被巨石砸中?她仔细的想着,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。

蒋老爷不也是从府城回来的路上被巨石砸中,当成重伤,后来拖了几日便去世了吗?

这样的场景如出一辙。

昨日下的雨不小,会造成山体滑坡,滚下石头来倒也不稀奇。可她心下却总觉得有些蹊跷。

到了医馆,玉忘苏和水生便急匆匆的往里面走。那个车夫朱涛和徐邈都住在这家医馆,朱涛清醒着,腿也包扎过了。可一边的徐邈还在沉沉躺着。

总看着徐邈救死扶伤的,似乎还从来没见过徐邈需要别人救治的时候。玉忘苏的鼻头有些发酸,这样的时候,她才觉得无能为力。

本来一切都好好的,前几日徐邈都还欢欢喜喜的,怎么一转眼就成这个样子了?

“郎中,人怎么样了?”水生急切的问着。

“左手的伤比较严重,至于昏迷,该是被砸到头的缘故。不过伤看着不算很严重,也没内出血的样子。”郎中详细说着。

听到此处,水生才算是松了口气。看来巨石只是砸伤了徐邈的左手,砸到头上的石头应该不大。要是真被巨石当头砸下的时候,徐邈也不会只是昏迷了。

“还请郎中用最好的药,一定要尽快让人好起来。”水生拿了银子给郎中。

玉忘苏看向了一边的朱涛,详细问起昨日的经过。虽然水生已经和她复述过,她却还是想要再亲自问一问。

还具体问了出事的地点。却是途中一段最远离人家的地方。

说了会儿话,朱涛的家人来接他回去,朱涛也就跟着家里人走了。

“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吗?”水生看着玉忘苏。她问的十分精细,问过之后便一直愣愣的。

“朱涛说,当时好像掉下来的只有石头。”玉忘苏皱着眉。山体滑坡泥石流之类的,掉落的都不该只有石头才对。

“你怀疑不是天灾?”水生拧眉。要真不是天灾,那就是人祸了。只是徐邈一向很少得罪人,谁会想要害徐邈?

要真是有人做的这个事,那怕是想要置徐邈于死地,好狠毒的用心。

“嗯。”玉忘苏应了一声,眉头深锁。“不过只从朱涛的话里推论,推论始终也只是推论罢了,到底要亲自去看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她当真是恨不得即刻就到出事的地方去看一看。

“只是昨日下了那么久的雨,即便真有什么痕迹,怕也被掩盖了。”

“总要去看看,不然始终觉得心中不安。”玉忘苏来回踱步。意外和人为可是有很大区别的。要真只是一场意外,那就只能是自认倒霉。

可若是有人要谋害徐邈,她势必要将人给揪出来,绳之以法。

“我去看看吧!你留在这里照顾他。”水生拍拍玉忘苏的肩膀。

“你自己要多小心。”玉忘苏嘱咐道。

“放心吧!”

水生离开了之后,玉忘苏便一直守在徐邈的旁边。受伤的手臂已经固定过了,也上过药,如今也只能盼着徐邈早些醒过来。

她都觉得是不是该去上香祈福了。好像这一年里总是很不太平一样,总有这样那样的一些烦心事。

好像事情一茬接一茬的,都没个安稳时候。

“徐邈,你可要快点醒过来,不然欢颜可怎么办啊?”玉忘苏想着欢颜还欢天喜地的设计他们未来的家,忙着找工匠盖房子……

想到那些,心里便更是难受。

“夫人也别太担心。”郎中看着玉忘苏的样子,劝了一句。

“郎中,你可一定就救救他。”玉忘苏望着郎中的目光几乎是带了祈求的。

“但凡能救,老朽自然会救的。”郎中叹息了一声。

“徐邈,你说是不是风水轮流转啊!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是我重伤躺在床上,现在变成了你躺在床上了。”玉忘苏愣愣的望着徐邈。

转眼,他们也认识一年多了。而她也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人了。

虽然最初的时候,徐邈总是觉得她是个麻烦,恨不得她离着长西村远远的,别给村子里的人招来祸患。其实她也从未怪过他。

从一开始她就知道,他是个好人。

不管他曾经是什么身份,又是怎么去到长西村的,可他为人真的很好。

“徐邈,你要是再不醒过来,我就劝欢颜嫁给别人。”

玉忘苏絮絮叨叨的说着话,这个时候,她真的很希望徐邈能和她说句话,哪怕是句嘲讽她的话也好啊!

看着他这样躺着,她真的很不习惯。

“夫人不必太过伤心,脉象还算平稳。”郎中又过来看了看。“或许一会儿人就醒过来了。”

玉忘苏一直看着徐邈,看着徐邈眼皮动了动,她便连忙凑过去看。

徐邈一睁开眼睛,便看到玉忘苏在他眼前放大的脸,让他有些发懵,好一会儿才想起昏迷前的事情来。

“我这是在哪?”徐邈想要起来,玉忘苏连忙按着他躺好。

“这是医馆,你受伤了,就不要动了。”玉忘苏叹息了一声,“好在你醒过来了,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,暂时也没敢把这个事和欢颜说。”

徐邈着才觉得一阵阵的疼痛蔓延了全身,一瞬间好像不疼的地方都没有了,都说不清到底是哪里疼的。

他想着昏迷前的瞬间,只听到车夫的一声惨叫,然后就看到当头砸下来的巨石,他猛然让了一下,才没直接砸在头上。

“欢颜不知道也好。”徐邈叹息了一声。

“昨日的事,你有没有觉得蹊跷的地方?”玉忘苏睇着徐邈的神色。

“说不上是不是我的幻觉,好像出城门之后便有人跟着我们一样。后来电闪雷鸣的,也就没太注意。”徐邈皱着眉。出事的时候,事情来的突然,什么都不及想就晕倒了。

可如今想想,他们所找的那个避雨的地方,树木繁盛,不像是能随便滚下石头来的地方。

难道说真有人个跟着他们的马车,就是为了找地方对他们下手?

只是在这里,他也自认没得罪谁,应该没有人恨不得让他去死吧!

“你先留在这里养伤吧!挪来挪去的,对你的身子也没好处。何况这里取用药材也很方便。我让水生去一趟你出事的地方,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。”

“你是怀疑有人动手?”

“车夫受了伤,不过当时并没昏迷,我仔细问了他一些事,总觉得有些期间。不管是天灾还是人为,总要弄个清楚,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。”

玉忘苏又坐了一会儿,听徐邈也说他的就是左手伤的比较重,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。她也放心了些,便让他先在这里养着,又细细嘱咐了大夫一声,这才出了医馆。

她回到家的时候,月牙已经做好了午饭了。

“姐,去了这么久啊!”月牙跑着迎了上来,“徐大叔他怎么样了?”

“已经醒过来了,不过手受伤了,还要休养些日子。”玉忘苏拉着月牙去吃饭。

月牙却一直往她的身后看,“姐夫人呢?”月牙疑惑的问道。

“他还有些事,就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了。”

吃晚饭,玉忘苏便带着月牙出去逛逛,买些滋补的食材,又买了几只鸡。

买好了东西回到家的时候,水生已经回来了,月牙便连忙去热一热饭菜。

“徐邈已经醒了,他自己也说只有左手最严重,其他也就没什么大碍。”玉忘苏先说起徐邈的情况。

“这样就好。”水生也松了口气,“人醒过来了就好。”随即才说起找到了那个地方之后看到的情形,凌乱的砸着几个大石头,并没有山土也跟着滑下。

检查了上面,那石头也不像是以前在那个地方,下大雨滑下去了的。

那处远离了人家,又是下雨天,没人烟的,自然也不能指望昨日有旁人看到什么。

“山上有没有脚印?”

水生摇头,“就是有,到如今也看不出来了。”

玉忘苏叹息了一声,也是,即便真有什么痕迹,大雨过后,也不容易看出来了。

不过她觉得也可以断定,这跟本就不是什么意外了。只是要找到是谁动的手,还真是不容易。

什么线索都没有,他们手上也没人手。人为也只是他们的猜测,就是报官,衙门也未必会受理,更未必会让官差好好去调查。

她也问过徐邈,可有得罪的人。可徐邈也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对他下手。

她自己就更想不出来了。徐邈在县城也不认得几个人,也没和谁有过利益纠葛……

等等,利益纠葛?

“水生,你说会不会是城东那块地引来的麻烦?”玉忘苏猛然想到。要说徐邈在县城是没和谁有过冲突的,唯一做的一件事也就是买下了城东的那块地。

而蒋家也看上了那块地,会不会是蒋家那边不甘心,才会对徐邈出手?

可这也有些不对,不过就是竞争一块地吗?这样的竞争,多了去了。要真是竞争失败了就要人命,那每天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

要真是这样一点小事都能害人性命,当真是丧心病狂了。

“这也不无可能,听欢颜所说的,那女人也有些不可理喻。”水生细细想着。“我看还是盯一盯蒋家。”

“确定应该盯一盯。”玉忘苏点着头。她不能容忍有人来伤害身边的人,敢出手,便都要为此付出代价。

月牙端了热好的饭菜来,玉忘苏便让水生先吃饭。她又让月牙去烧水,准备杀只鸡炖着,待会给徐邈带去。

本来她倒是想让徐邈来家里养伤,不过想了想,还是让徐邈在那边住几日的好,大夫在身边,心里也能放心些。徐邈虽也是大夫,可如今自己都是个伤患,也不能指望徐邈还能给自己治伤了。

正杀好鸡褪着毛,楚欢颜便带着春兰上门来。

玉忘苏和水生对视了一眼,都想着是不是欢颜已知晓了此事。

“你们只是要吃鸡啊!那我可要留下来蹭饭了。”楚欢颜笑着走了过来。看着楚欢颜的神色,玉忘苏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。

要是欢颜知道了徐邈受伤的事,也不会是这样的神情了。

如今徐邈都醒了,其实也没必要瞒着欢颜。只是最初徐邈没醒,她怕欢颜知晓的话,要急坏了的。

“好啊!你们就留下来吃晚饭吧!”玉忘苏招呼着楚欢颜和春兰坐,手上也没停,很快便腿好鸡毛。

“楚姐姐,你怎么过来了啊?”月牙忙着给楚欢颜拿才买回来的果子吃。

“我到城东那边去了,不是已经请了人开始盖房子了嘛。不过天气也不稳,一会儿天晴,一会儿下雨的,暂时也只是把石基弄好。”楚欢颜说道。

“倒是有件怪事。”春兰嘟囔了一句。

“又出什么怪事了?”玉忘苏猛然看向了春兰。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。

“就是那块地啊!竟然以前的主人又跑出来了,今日还去那里闹腾呢!差点让工匠们都没法做事。”春兰拧眉说道。“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,地契可是衙门给我们的,又做不得假。”

“什么以前的主人?”玉忘苏有些疑惑。那块地先前不是一直慌着吗?说是以前的县令准备要盖了做店铺的。

“就是有户人家跑出来,说他们以前的房子是被衙门给抢走的,也没个几个钱。”楚欢颜叹息着,“这话倒也未必假。以前衙门是个什么样子,你也是看到了的。”

这样一说,玉忘苏也就明白了。先前衙门强买了人家的房子,也是可能的。不过真要闹腾,先前的县令倒台的时候就该去闹了。

那个时候去闹,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吗?或许还能拿回那块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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